舒服啊?哎呀,我天啊,咱们这冲劲儿十足的余笑今天这是怎么了?”
褚年低着头,在充斥在心里的复杂情绪略微淡去之后,他想起了余笑说过的话:
“……我总是沉浸在自己的思维里,自以为什么都明白了,却真的想不到别人到底是什么样子的精彩。有时候,反而是我自己看低了的人,又回过头来教训了我。”
是,他看轻了牛姐。
也看轻了余笑。
……
下班之后,因为路上有雪,是牛姐开着程新车把褚年送回家的,怀孕八个月的人可没人敢给他搞什么庆功宴。
车子停到了楼下,褚年下车,手里还拎着小玉和牛姐给“肚子里的宝宝”买的东西。
走进电梯里,褚年看看电梯门上自己被冷风吹了一下就越发冷白的小脸儿,挑眉眨眼,得意洋洋。
虽然这脸上还是带着没消下去的浮肿。
可是,那个打不垮的褚年可是又回来啦!
回到家,褚年先没去管锅里黄大姐做好的饭,而是把东西往沙发上一扔,就掏出电话打给了余笑。
“我告诉你,我可不是什么都不行的人!别看我怀着八个多月的大肚子!我告诉你余笑!我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