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谈。”
面谈?
余笑偏过头,看着窗外的雪。
出租车司机打开了电台,两个电台主持人正在插科打诨讨论这个雪好还是不好。
“下雪当然好了,老话儿怎么说的?这叫瑞雪兆丰年呐。”
瑞雪兆丰年?
那是挺好的。
手机屏幕又亮了,跳出来褚年发的消息:
“你怎么没跟我嘱咐两句好好照顾自己就走了呀。”
……
夜半,褚年躺在床上,家里的床比医院的舒服多了,他还是觉得后背与腰侧都不舒服。
缓慢地翻了下身,他迷迷糊糊地歪过头,一边睁眼一边说:
“余笑,我没吵到你吧?”
入眼的,是借着窗外微光能看见的空空枕头。
看着枕头,褚年刚睁开的眼睛又呆滞了。
过了好一会儿,他抬起手,放在了自己的胸口。
不是他已经熟悉的胸部涨疼。
真正在疼的是胸部的下面。
胸的下面是什么?
是骨头,是……心。
褚年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搬着他的肚子,他快步走到了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