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看傻子的眼神看着褚年:
“说得好像你能受得了自己咬断舌头的疼似的。”
褚年像只被掐住了脖子的麻雀,一下子就呆住了。
余笑又说:“最好的生产流程是一切按照医生规划的来,该顺该剖毫无意外。在产床上临时决定剖腹产,也够吓人了,你以为顺转剖是什么好事儿么?”
好一会儿,褚年木木地说:
“哦。”
又过了一会儿,他的精神平复了下来,说:
“反正要是……算了,我也别说要是了,万一好的不灵坏的灵,我才是真把自己给坑了。”
余笑的唇角勾了一下,神情比之前松缓了不少。
“你好好休息。”被褚年这么一打岔,她还生出了余力去安慰和安抚他。
“嗯。”
褚年上床的时候趔趄了一下,一只有力的手臂扶住了他,同时,他也听见了一声轻嘶。
“怎么了?”
“没事儿,刚刚肩膀撞了一下。”
余笑说得轻描淡写,给褚年改好了被子才去揉了揉自己的肩膀,那个今天生生撞开了好几扇门的肩膀。
“褚年,好好照顾这个身体吧,不然你受的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