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回答余笑的问题。
“可是,会再爱上褚年的余笑,也不再是我了。”
“不换回来,余笑不是余笑,换回来,余笑还不是余笑,有时候我觉得你在测的根本不是什么相爱指数,你是一面镜子,想让我们从里面看清自己,又生怕我们从里面看见自己。”
北方的房子都已经开始供暖,融融的暖气包裹着余笑,驱散了她大衣上的寒凉。
她站了好一会儿,才脱下外套。
上次回来是一个月前,那天正好褚年去省城开会了,余笑在家里等到九点多,去火车站开车把他接回来之后才走的。
每隔一段时间回来,这个家都会让她多几分的陌生。
茶几上的桌布换成了蓝色的方格,电视上面的盖布彻底不见了,甚至茶几底下的地毯都换成了灰色的。
卧室的变化更大,一套颇有上世纪八十年代风格的小碎花床品占据了床。
一些简易的健身设备就放在窗台上。
床边放了几本书和一个新的笔记本电脑,好几只笔都在地上。
书的种类还挺多,有财经的,有房地产的年度分析,还有胎教的。
衣柜一打开就很凌乱,一些余笑没见过的衣服占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