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余笑妈妈在自己面前这么硬气的样子,她转头看向站在那的余笑爸爸:
“亲家,你们到底还想不想跟我家走动了啊?这都说的什么话?啊?”
跟在后面进门的余笑爸爸看向余笑的妈,得到了萧清荷女士一个冷冻级别的眼神。
他张了张嘴,又看看褚年,到底没有说话。
平日一派老干部作风的他今天竟然有些憔悴,显然是这段时间的日子也很不好过。
余笑的妈妈表情轻蔑,继续说:
“你不用管我说的什么话,褚年他妈,现在是我女儿怀孕这么长时间你家褚年一直不在,你指责我女儿的时候想想你儿子有没有尽到当丈夫当父亲的责任,别以为我女儿嫁到你家就得给你家为奴作婢,你要是真的这么不待见,我可以告诉你,姓苗的,闹到现在小两口要是离婚,错都在你儿子的身上,我女儿生了孩子就跟她姓余。”
这话挺狠,余笑的爸爸听不下去了:
“这什么事儿都没到那个份儿上,你撂什么狠话呢。”
他的妻子看向他:
“现在躺在病床上的是你女儿,怎么,你还要帮着别人说话?要是你对我的话有意见,笑笑和她孩子跟我姓萧也行,你以为你家的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