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医生也说了可以不用。”
“对了。”就在“母女二人”争执的时候,医生又说,“因为这个囊肿的位置比较特殊,走下面的话更稳妥一点,还是你坚持想走腹部?”
腹部?
褚年又想起了余笑肚子上贴满了纱布的样子,他下意识地摇了摇头。
“笑笑。”毫无征兆地,余笑的妈妈突然掉了眼泪,“我还记得你上次手术,肚子上好几个口子,你这孩子……”
感觉到手臂被抓紧得仿佛要把骨头捏断似的,褚年“呼”地重重出了一口气,他觉得自己的胸口又被压了两块石头。
“真的不疼,那、那……”真是头晕目眩下做出的选择。
一旦决定了自己不用麻药,褚年顿时觉得胸部有些涨疼,又想跑厕所,这两件事儿在褚年的脑子里来回晃着,让他越发觉得晕了,等着从厕所出来,被要求躺脱下裤子躺在病床上的时候,他还没反应过来,还在想,幸好这里都是女的,女的看女的,那也没啥。
冰冷的器具被放进温暖的甬道,他猛地瞪大了眼睛。
“你们这是干嘛?”
“别动,你这是干什么?!”正在内置器械的助手医生一把压着褚年的腿,又有人固定他的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