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回事儿,就一个劲儿的为了她来帮我,你说啊,我这些年吃苦受罪把你养大了,我得了什么好处?就被人这么把脸面往地上踩,我还不能说了是么?”
余笑的口气比之前重了一分,她的耐心在被消耗:“那从前呢?”
“我从前怎么了?我从前挺好的呀,褚年,余笑是不是又跟你说了什么?唉,怎么了,这是催着你让你来跟你亲妈算账了是不是?这算什么?痛打落水狗?”
话题似乎没办法再进行下去了,就在她想要挂掉电话的时候,她听见褚年的妈妈似乎轻笑了一声,然后说:
“我要是不把余笑压服了,就凭人家的家世学历,能乖乖在家里伺候你,再从她家里拿钱出来?”
……
“确实可以做穿刺治疗,就是囊肿的位置很不好,要是再胎儿再大一点,会更麻烦,余女士,我早就跟你说过,你先不用忙着要孩子,先把你的激素调整好,再把身体养好一点,将来生孩子也好,结果又早早地怀上了,你丈夫又没陪你来。”
褚年确实没见过这个看起来四十多岁的女大夫,或者说他就算见了也没什么印象。
余笑的妈妈在一旁干笑着说:“她老公出差,没办法,那个,大夫,这个手术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