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手术你必须做!”余笑的妈妈死死地盯着他。
“妈?医生……”
“这个手术你必须做!为了孩子你也必须做!”
褚年曾经感叹过余笑的手指在结婚后变得纤细,肉感全无,她的手大概就是遗传自她的母亲,有力的指节外面仿佛只包了一层薄薄的皮,像是被单薄棉布包裹的钢钳,死死地抓着他。
“你要是不做,这个孩子没了,责任你担得起么?”
说实话,余笑的妈妈有点吓到褚年了。
他有些茫然又害怕地看着自己的丈母娘,不明白为什么对方会突然有这么大的反应。
“妈,做这个还要住院请假,我现在的工作……”
“你从前都能做!你从前能做,你现在也得做!”
褚年想要后退,却还是被余笑的妈妈牢牢地抓着。
没有再看他,余笑妈妈转头看着医生说:“医生,想要安排手术需要怎么做?我想尽快让他尽快手术。”
褚年慌了。
“妈,我工作那边马上就要跟人谈合作了,我不能这个时候做手术啊!我为了这个项目都忙了半个月了……”
余笑的妈表情几乎是凝固的,只说:“项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