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要挑软的捏,哪里傻了。”
男人连忙又道歉了一轮,从裤兜里拿出了一包新烟,陪着笑说:“褚经理,黄鹤楼来一根儿?”
“不用了,我不抽。黄书记,今天的事儿我同事已经录下来了,其实我也想知道,这么热的天,这么多人来这,到底是为了什么?是真的只想看热闹,还是其实对东林改建项目有什么不满?要是舆情方面有什么问题,你可得早点跟李主任他们反映,这不是小事儿。”
没去接那根烟,余笑转身回去拿起了自己的衬衣,抖了抖上面的土。
她低着头专心弄自己的衣服,身后的那个干部可是真急了:
“褚经理,这个事儿可不是这么回事儿!东林这地改建,我们所有人都是一直盼着的,尤其是知道了要建学校、建市场,哎呀,您是不知道,我们东林的老百姓是盼星星盼月亮,怎么会有意见呢?褚经理,褚经理……”
看着穿着黑背心要走开的背影,村支部书记顿了一下,手里攥着烟盒说:
“褚经理,你放心,这事儿我一定严肃追究,绝对没有让好人受委屈的说法。”
余笑回头,抬着一只半的眼睛看他:
“黄书记,您这话可抬举我了,我可不是什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