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地人,不过是在赭阳做个项目?你给我跪下了, 我要是答应了也就算了, 我要是不答应你就直接把视频发出去,到时候我公司考虑到企业形象也要把我调走对不对?
……你想得挺美啊。”
歇斯底里的愤怒咆哮之后,余笑都奇怪自己为什么会想到这个,甚至会用平静带着感叹的语气说出来。
“所以,为了你儿子,你不止要我赔上我自己的合法权益, 还要我赔上我的事业前途,甚至名声,是么?”
女人慌张地抓了一下手底的土,被烫了一下, 又松开了:“不是。我、我没有。”
余笑却只挑了一下眉头, 还笑了一下:
“你觉得我信么?”
她站起身, 看着那些人, 他们用轻蔑的、看笑话的、不认同的表情看着她。
她说:
“你们随便怎么说, 随便想玩儿什么花样,谁伤了我,我就跟谁法庭见,对了,看见我身后那个录视频的了么,他就是律师,很多事情比你们专业多了。”
这是一场一个人和一群人的对峙。
“褚经理,褚经理……我的天!你们是在干什么?!”穿着汗衫的中年男人踩着拖鞋噼里咣当地跑过来,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