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旁边做摆件的花瓶,她随手砸在地上。
褚年的妈妈尖叫。
她又笑了:“不够好听是吗?!”
摆在装饰架上那瓶84年的茅台,从余笑第一次来就放在那儿,她也一把抓过来,砸在了地上。
白色的酒瓶发出一声闷响,然后碎开了,传说中的酱香酒香和一地狼藉混在了一处。
褚年爸爸要冲上来用拳头教训自己的儿子,却被自己的“儿子”一把抓住了衣领。
“你还要骂什么?骂你儿子不是人是么?你儿子干的不是人的事儿多了去了,都是你们亲手教的,怎么到你头上你就受不了了?你养出了一只白眼狼,一只吃人老虎,一只吸血虫!你不就等着他拎着血肉回来孝敬你么?怎么我就不能咬你呢?”
乱拳打在余笑的肚子上,余笑硬生生忍住,一把将嘴里怒骂着的褚年父亲推到了地上。
“我再说一遍,以后你们没有钱能拿,还要断子绝孙,断子绝孙,断子绝孙!”
说完,余笑捂着肚子转身就往外走去,她一秒都不想在这里呆了,太恶心了,太恶心了。
褚家的声势闹得极大,门外早就聚了人,他们只能空口劝着褚家父子不要吵架,看着门猛地打开,人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