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年答应了。
回到家已经是下午三点多,褚年看着自己汗湿的脸颊,想洗澡又觉得实在太累了。
去一趟省城要坐两个小时的火车,一来一回加上赶火车的路程,他一个白天几乎都在赶路了。
喝了一点柠檬水慢慢躺在床上,褚年有点高兴,他那个合作计划好歹是有了眉目,这下应该没人拦着他做事儿了。
高兴着高兴着,他差点睡过去,想起要回父母家,他又强撑着坐了起来。
肚子里发出叽里咕噜的抗议,他走回客厅把跟着他奔波了一天的鸡蛋拿出来,又一个一个唏哩呼噜地吃了。
跟余笑的父母不一样,褚年的爸妈都是国有企业的员工,他妈已经退休了,他爸现在还在做他的后勤小组长,两个人一辈子没赚到什么钱,只有家里的一套老房子拆迁,给了一套房和一笔补偿款,这笔补偿款就成了褚年他们住的那套房的首付。
开车也不过十五分钟,余笑和褚年就到了褚年父母家楼下。
这个小区里住的多是回迁户,多年老邻居都没怎么变过,看见“褚年”不少人过来打招呼:
“褚年,你又带东西回来看你爸了?”
“你们可是有时候没回来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