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年时候你带回来的茶你再弄点。”
完全没给他拒绝的机会,电话就被挂了。
摁掉忙音,褚年抓着手机说:“牛姐,我晚上有事儿,饭就不吃了。”
见他实在是坚持,牛蓉蓉只能开车先把他送去了火车站,买了最近一班的高铁,褚年坐在候车大厅里,摸摸肚子,拿出了他带着的那几个鸡蛋。
连五分熟都没有的鸡蛋,蛋清都是稀的,褚年一口连清带黄地吸进了嘴里,又觉得恶心,又觉得好吃。
吃了一个,褚年就不敢再吃了,候车大厅里的气闷和略高的温度都让他又开始了新一轮的不舒服。
坐上了火车,褚年才想起来自己要给余笑打电话:
“我爸要咱们回去。”
褚年的父母每次有什么事儿都只通知余笑,美其名曰是怕影响褚年的工作,可现在褚年打电话的时候,觉得自己就是个传信儿的小太监。
趁着周末健身的余笑从器械上下来,说:
“好,我知道了,四点半去接你?”
褚年说:“好。”
然后他又说:“那个,过年的时候你给我爸送了什么茶呀?他说要是有的话就再给他带点儿。”
“茶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