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仿佛在斟酌措辞。
“是这样,我有个朋友,她对你的这个项目里的想法很感兴趣,但是她现在还在国外,你们沟通会不太方便,能不能麻烦你做一份简要的说明,不是要很正式的那种,就是说一下,你怎么想到在东林那块地上做这么一个项目的。”
余笑当然要答应,虽然不知道是给谁的,但是让池董事长亲自打电话来要说明,这本身就说明了的那个人的价值。
挂掉电话之后,余笑吐出了自己胸口的浊气,迈开了大步。
也许,只有成功,一次次地成功,能够镇压她心里的不舍和自我怀疑吧?
周日的早上,穿着运动服的褚年坐上了开往省城的火车,他背了一个书包,里面装了他要吃的药、一个柠檬、三个苹果、五六个只煮了一分钟又焖了十分钟的水煮蛋,和一个文件夹。
这一天是牛蓉蓉的生日,作为业内小有名气的设计师,她的手机一上午都在提醒着各种生日祝福。
显然这些人并没有考虑过一个四十一岁的女人其实并不想被提醒年龄这件事儿。
门铃响起的时候,牛蓉蓉还以为是那个同事送自己的花被送来了,打开监视器,她瞪大了眼睛。
“我的天,余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