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甚至, 余笑还有几分欣赏这个拿得起放得下的姑娘。
可现在,她觉得自己的欣赏也是十分廉价了。
“陈组长,现在是下班时间,那份修改意见我赶在下班前已经做好发回给了宣传部,现在我应该陪着我爱人去吃饭了。”
“爱人”两个字,余笑说得略重。
瞬间,褚年觉得自己的心尖儿发烫,像是被人用热乎乎的手捧了一下。
“褚年”语气里的拒绝之意比他们身旁的墙还要明显,陈潞的脸色变得难看起来,她当然不会在人来人往的地方大吵大闹,定定地看了这对“夫妻”一眼,她扬起头转身走了。
“还吃上次那家日料吧?你能走过去吗?”余笑刚刚就觉得褚年挽着自己是在借力走稳。
新鞋夹脚的痛,谁尝过都忘不掉,哪怕换了个身体。
褚年还没回过神儿来,看着空空的前方,他抬头看着余笑。
“我突然明白了。”
“明白了什么?”余笑对今天的褚年异常地有耐心。
褚年猛地回神儿,拒绝回答这个问题。
“我们是去吃日料对吧?”
等餐的时候,余笑突然说:
“我记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