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现在才明白了自己的人生就是在一个口袋里,从不存在新的和旧的。
“妈,我觉得连我在内,整个家都压在你的肩上,这些年,你就不会觉得不值得吗?”她反问自己的母亲。
“你们这些年轻人,还跟我矫情起来了,”余笑的妈妈一拍脑袋:“哎呀,我忘了炒豆芽,你去帮我洗块姜。”
余笑看着她妈妈的后背,
她真的宁肯看见一个哭闹嚎叫歇斯底里的母亲。
这一场争吵以余笑的爸爸最后进了卧室“砰”地一声关上门为结束。
褚年掏出钥匙“打开”了厨房的门,美滋滋地看着厨房里的两个人:
“吃饭啦吃饭啦。”
他可是真饿了。
余笑妈妈做的菜和以前一样一半是余笑爱吃的,一半是褚年爱吃的。
辣根木耳、炝炒豆芽、红烧排骨……褚年向着一些自己从前不爱吃的菜努力伸出筷子,吃得挺香,倒是他从前喜欢的什么虾仁蒸蛋、炸小黄花,他看都不看一眼。
三个人饭吃到一半,余笑的妈妈去敲卧室的门:
“老余?”
“我不吃!”声音愤怒又凶狠。
余笑妈妈看了餐桌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