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不如把文件写完。
“你在哪里?”
忙了两天半终于搞定了所有文件整理的褚年坐在回家的火车上。
他这两天加班加点。睡觉的时候他借口孕吐婉拒了小玉的同居邀请,就住在了工作室周围一个便宜的小公寓里。因为便宜,所以唯一的优点就是通风好没怪味,所以就算床垫很不舒服,洗澡的浴室小的跟个马桶一样,褚年也忍了过来。
余笑的电话成功勾动了他心里的委屈,虽然他也说不清楚这委屈到底从何而来。
也可能是经历太多了吧,细细密密,根由万千。
他的气势略弱了下来:
“我……还有一个小时到家了,那个,工作上的事我去了一趟省城。”
说这句话的时候,褚年依稀有种错觉,仿佛一切都没有发生,这只是等在家里的余笑给自己打来的电话。
可他自己也知道这是错觉。
最荒谬的事情发生了,一切都已经改变的不成样子。
“身体状况还好么?”
“挺好的。”
再平常不过的问答,却让褚年觉得心里酸酸的,张了张嘴,他提了一下语调说:
“我之前那份工作,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