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这吧。”
其他人离开了小小的临时会议室,余笑把手机拿在手里摩挲了一下,才想好如何回褚年的消息:
“我打发了你妈,你也让我妈先走吧,别累着她。”
想到刚刚伸手保护自己的“丈母娘”,褚年本来就有些憔悴的脸上多了些黯淡。
“我不累着她,我不去你家住,你先别告诉你妈咱俩的事儿吧。”
褚年把消息发出去,才觉得自己的语气实在是卑微。
离开的“褚年”的身份,离开了“能赚钱的儿子”的身份,他能感受到的温情和关怀都是属于“余笑”的。
客厅里,一直陪笑的余笑妈妈表情终于淡了下来:
“褚年他妈,话你得听全了,我可没这个意思。我家余笑身体到底怎么回事儿,咱们可都有数,您要是真想算旧账,咱们就捋清楚。
这些年为了能怀上孩子,什么雪蛤、阿胶我女儿没少吃,您找的那些中药她也喝了,结果胃肠出问题也不是一次两次,您说就这么折腾,她的身体能好么?她的心情能好么?之前她孩子掉了,我也觉得很对不起亲家,可说到底,之前孩子是我女儿故意弄掉的吗?流产有多伤身子一样是女人你不清楚么?你何必拿这种话来刺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