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了,也更瘦削了点,姿态挺拔,是他,又不是他。
“你做的么?”
“对,我说过了,现在这个项目是我的。”
也许是事业上获得了突破,也许是这段时间的历练让余笑更自信了,她回答褚年的问题时,有了一种不容辩驳的力量。
手摸着肚子,褚年莫名有些心虚,他说:
“你怎么在家门口不进去啊?”
说完才想起来,是自己为了防备自己的亲妈,把家门的锁都给换了。
他低下头去掏出钥匙打开门,瞬间,熟悉又魔性的声音又响了起来。
“归零、归零、归归归归零!”
是三十几分还是四十几分来着?
被孕吐折磨这些天,褚年都不去想这个分数了,反正想也没用,这不就归零了吗?
“你妈给我介绍的那份工作我去做了,挺好的,你师兄人还行,合伙的那个牛姐人也挺好。”
褚年跟余笑汇报起了这些天自己都干了什么。
余笑没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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