卑微的祈求。
余笑背对着他,慢慢扣上了行李箱。
然后,她转头对褚年说:
“褚年,你猜为什么,外面那个计分器每次我回来都会归零?”
褚年看着她,听她一字一句地说:
“因为我已经对你彻底死心了,再不爱你了。”
计分器上说两人相爱的分数累加到一百他们就可以换回来,可余笑知道自己的心里给他们的感情打了几分
——负无穷。
这是她人生中的一段歧途,在这条路上,她慢慢舍弃了一切,掏出了一颗心让褚年越站越高,而生活与婚姻是他们两个人共同担负的一桶水,在挑竿上,那桶水越来越靠近她,直到彻底压在她一个人的肩膀上。
褚年可以相对轻松地往高处继续走,而她变成了一只必须背着壳子生活的蜗牛。
现在,被困在壳子里的是褚年。
看着余笑的表情,褚年慌了,他语气急促地说:
“余笑,不是的,你还爱我的,我们之前已经到了九十九了,你、你只是现在还在生气,我告诉你,真的,我现在、以后、永远都不会再看别的女人一眼,还有我妈,她以后……”
余笑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