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实话,余笑虽然身上缺点不少,在钱上还真不怎么在意,不提他妈妈脖子上的钻石项链,今年过年的时候光是过年费,他们就给了两万,逢年过节都是大包小包真金白银地往家里送。
“你们交钱,交的也是我儿子的钱。”
听见自己妈妈的声音提高了一个八度,褚年真的很想说,他赚的钱就是他赚的钱,他给是应该的,但是别人要管也是过界的,亲妈也不行。
可这话,他现在是“余笑”,他不能说。
以前他家里人也不是没少说类似的话,说余笑花的用的都是他赚的,那时候他还挺得意自己养着老婆,现在换了他“被养着”,他……
书房门边的墙上有一面穿衣镜,褚年看见镜子里的自己,又觉得自己是看见了余笑。
脸上透着苦又说不出的余笑。
接下来的时间,褚年一直沉默,他说一句话,他妈有十句在等着,还不如忍一忍,忍忍就好了。
下午五点半,褚年的妈妈看着褚年把家里打扫了一边,又把晚餐要用的菜和肉都切好了才走,走的时候还叮嘱道:
“账本好好做。”
大门关上,一直听着妈妈的脚步声离开,褚年立刻瘫倒在了沙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