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就会一直存在,我心里就会很快乐很快乐的。所以……嘿嘿,我想看它看久一点。”
莫非白一愣,摸了摸她头:“傻瓜。”
路高松抱着礼物不撒手,兴奋得像个孩子。她抬起脸来看着莫非白,唇角边的笑意总是抑制不住:“师兄,我在做梦吗?”
“不是呀。”
某女开始撒娇:“那你掐掐我。”
莫非白好笑地假正经道:“男女授受不亲呢。”
一听,路高松开始急了,忙去抓他的手:“亲了亲了!亲了!亲!怎么不亲了!”
莫非白眸里平白生了几丝邪气,在幽深的墨瞳里流转不停。他低下头,拉近与路高松的距离,离她的唇瓣只有一厘米。
被突如其来的美色袭击,路高松脑袋往后一缩,话都说不利索:“怎怎么了?”
莫非白在她面前勾起薄唇舔了舔唇角,眼带媚丝,声音低沉得让人耳朵怀孕:“师妹你刚刚不是说亲吗?”
“咕噜”。
路高松喉头滑动,俏脸生烟,精致的妆容衬得她脸若桃花,娇俏可人。
她甚至觉得空气都不够了,全世界安静得不像话,连吞口水的声音都清晰可闻。
她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