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子阳抖擞着肩头活动着脖颈,闻言有些难受地拍拍后颈:“我也不知道,就觉得后脖子这里挺不痛快的。”
“啊……我帮你看看吧。”说到底都是自己弄的,真扭伤了可太过意不去了。
卢子阳看她一脸要帮忙的样子,放下了护着脖颈的手点点头,“行。”
得了批准,路高松的魔爪正要伸到卢子阳脖子上,又突然想起些什么,忙提前打着招呼:“你忍住啊,我要碰你了啊,事先声明我可不是非礼你啊!”
非礼?
听见这个词,卢子阳才后知后觉地发现问题。万一这事被浅浅拿来大做文章他可不又要受罪了吗?忙后退半步,挑起眉来不甚信任地看她,半晌吞吐问道:“你是学医的吧?”
护理也是学医的,没毛病吧。虽然不能断症,好歹也要给他做做样子啊?
想罢,理所当然地抬头挺胸臭屁道:“当然了!”
闻言,卢子阳放下了警惕:“行吧,既然是医生,浅浅也不会怪我的。你来吧!”
“好!我来了!”
“嗯!你轻一点,我怕疼。”
“好,你忍住。我轻轻的啊,绝对不对弄疼你的。”
“别废话了,我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