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吧?”
莫非白笑着摇头,“没事,只是觉得有些酸呢。”
“酸?”那人听见便也举杯喝了一口,砸吧砸吧着嘴巴,片刻不解地看回他:“没有啊?不酸啊,我觉得还行。”
莫非白优雅地用餐巾抹着嘴角,云淡风轻地笑说道:“嗯,那也许是我醉了。”
那头的路高松却是气得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什么面膜?呸!
老娘不敷了!
她干脆揭开面膜怒扔下地,整个人躺在床上喘着粗气,胸口起起伏伏个不停,火气又无处可泄。
干脆戳着莫非白的头像,嘴里念念有词:“你还真是头猪哇!平日看你这脑子挺灵光的,还不是个笨蛋!笨蛋!笨蛋!笨死了笨死了!啊!气死我了!你这么笨是怎么活到现在的!啊我不行了!”
念着念着路高松感觉脑袋瓜子都缺氧了,急需什么来维持生命的延续,忙自掐人中自救,另一只手在耳旁扇着风去火。
众人被她这个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听她这番话又以为她看电视看得太入迷,便都随她去了。
没有室友的关心,路高松也不再拿乔了,忙拿起手机跟这头猪斗智斗勇。
妈个鸡你要她怎么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