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骨碎裂。
洗完脸路高松一照镜子发觉自己的样子肿得吓人,核桃眼红鼻子,大大的双眼皮硬是哭成了单眼皮。
她打起了退堂鼓,犹犹豫豫地还是回拨了方才的号码。
响了一声电话便被了接起来,莫非白的声音似是有些喘:“喂?”
听到他声音的这一刹那,什么紧张犹疑通通消弭了。路高松觉得自己的心头一片宁静:“喂……师兄。”
“嗯,怎么了?你到了?等我,我还有一分钟。”听筒里还夹杂着几丝呼啸而过的风声,路高松一呆,拿下了手机查看通话记录。
两通电话相差不过5分钟,他就要到了?
他的宿舍离自己的宿舍起码十五分钟的路程啊……
顿了顿,路高松迟疑着开口问道:“你……跑来的?”
莫非白单手持着手机放缓了奔跑的步子,他小声调整着自己急促的呼吸。听上去便平缓许多:“我刚刚还没运动够呢。”
不知怎地,听着那人柔情似水的嗓音路高松心里头就发软,还委屈,又开始眼浅地哭唧唧了起来。
莫非白听着这个小哭包又开始工作,心疼得真是要了命了。他的声音温柔得似能摘下满天星辰:“别哭,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