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还气势凌人的路高松蓦地折了回来,停在他身前有些埋怨地瞪了他一眼:“哎呀你怎么走得这么慢呀?你腿脚不好啊?慢死了!”
张舸追在路高松身后小跑着没几步又跟着她折返回来,同样迈着细碎的步伐。
莫非白目光在他身上轻轻掠过,最后顿在路高松脸上,他笑着捶捶腰:“方才被一只小兔子撞得我腰疼。”
闻言,路高松一张俏脸红得如被火烧。这个人……真的是。
她无可奈何地盯着他看,想发火又无处可泻。最后只得依着他把话说下去,“啊?c大竟然还有小兔子蹿来蹿去啊!”
莫非白戴上眼镜,遮住了亮得惊人的黑眸。
“可不是?在我怀里蹿来蹿去的。”
这个流氓!这竟然是个惊天大流氓!她之前究竟是为了他什么而心醉而被折服啊!
什么君子端方,温良如玉呢?
我呸!
恼羞成怒的小白兔本兔不够他说,干脆撇过头去不看他。
一旁的张舸望着两人如此自然的交流恍惚间觉得自己是一条酸菜鱼。
又酸又菜又多余。
二人间微妙的气氛任旁人怎么插也插足不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