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十天。
他未曾拥有,他却曾经拥有了。
莫非白反手就把卢子阳推出寝室:“我们俩本来真没什么,可你再来缠着我落在有心人眼里可就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板报上的内容也都成了板上钉钉的事实。”
卢子阳用尽全力推开门板,手里通过门缝揪着莫非白的衣服不愿意放开:“唉不是啊,你听我说,真的是个误会啊,我真的很爱浅浅。”
莫非白微笑:“你爱她,为什么来找我?为什么不直接找浅浅?”
卢子阳竟无言以对。
打发了卢子阳后莫非白翻出英语小卡片来背单词,背着背着开始走神。当机立断合上卡片簿来思考恍神之事,唔……某人下午应该是《五官》和《内科》的理论课,他下午是《麻醉学》,两人的教学楼又不在同一栋楼,走过去也有点远。
莫非白点了点下巴,心下有了决定。
爱情应当奋不顾身而又无比坚定,一个人走总能走出光来。
他不像卢子阳,他要的是一生只此一个挚爱的爱情,要谈的更是一场终老到白头的恋爱。
路高松对他来说,是不灭的星光,是此生的信仰;是心底无处安放的奔流,是无数日夜里翻腾不息的相思来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