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吧?!
她看着他没入鬓角的汗,心软软的。
看着他淡雅清俊的帅脸,心又蠢蠢欲动。
再看着他清亮认真的眼神,心里又痒痒的。
她发现一看着他,她的心里就总是容易痒???
两人又练了会儿,已经颇有成效了,回过神的时候时候已经正午了。
俩人都认真,练得入神,都没发觉他们已经晒了很久了。
路高松看到莫非白的嘴唇干干的,不由自主舔了一下自己的嘴唇。
今天不知怎地,风少得可怜。一股子热气被不透气的迷彩服捂着,散热散不出,只能从脖子这里没扣扣子的地方往外冒,热得路高松都想叫莫非白看看自己的脑袋是不是冒着烟,是不是熟得能煎鸡蛋。
真真是热得要被闷出一身热痱子了。
路高松只觉脑子的血嗡地烫了一下,看东西渐渐有点天旋地转,连莫非白的脸都变成了灰色。
噢该死的,又是熟悉的感觉。
开始有点耳鸣了,只看到莫非白的嘴唇在动,却听不清他在说什么。
路高松抓紧最后一丝理智打了个报告:“报告!我头晕!真晕了,我要晕了……”
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