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着大路走,而是跟着明野,到了那间小屋子。
容见认真地看了好多眼,意识到孙老头不在,也许是出去喝酒了,终于松了口气。
他脱掉外套,随意地塞进明野怀里,钻进卫生间,飞快地洗了个脸。
洗完冷水脸后,做贼心虚似的好久没动,然后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脸颊通红,不自觉地喘了口气。
水是冷的,他是热的。
容见希望这热能足够温暖,蔓延到另一个人的身上。
他不再想下去,走出卫生间,推开明野那间狭小房间的门。
明野站在百叶窗边,漫不经心地看着窗外。
容见走了过去。
他拉下了百叶窗,凑过去吻了吻明野的下巴。
明野压着嗓子问:“怎么了?”
容见很小声地说:“我十九岁了。”
他在心里默默地说,其实都二十五了。
明野几乎立刻就明白了他的意思,却沉默片刻,没有推开容见,只是说:“还有三个月高考。”
容见眨了下眼,他软着嗓音问:“不是说不想让我生日不开心吗?”
一般而言,人与人之间最亲密的距离是皮肤贴着皮肤,感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