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不怎么高兴,可放在明野身上, 大约是不高兴到了极点。
容见猜了一会, 也没想到什么能让明野这么不高兴。
过了一会,明野对着手机说了一句,结束了通话。
他抬起眼, 看到容见站在那里, 眉眼间的戾气忽的散尽了,什么都没发生似的朝容见招了招手。
外面的雪没停, 明野的头顶和肩膀上落满了雪,再走近了,连睫毛上都有。
每个人都有秘密, 容见没问他给谁打了电话, 而是仰头说:“怎么不带伞?”
明野偏头掸了掸肩头积下的薄雪,轻声说:“忘了。”
大约是在外面站的太久,明野的嗓子都被冻得微微发哑,可同容见说的话又是滚烫的。
容见把伞留在餐厅占位置了, 也没有带。他能察觉到明野的心情不太好,却没什么办法,逗别人开心很容易,可想让明野开心却很难。
这大概是不易难过的代价。
他们俩往餐厅走,容见低头瞥到明野手上的烟盒,还没收回去,便问:“老师,你喜欢抽烟吗?”
虽然说是老师和学生的关系,但容见一贯很要脸面,不会轻易用老师这个称呼,要是真的说出口的话,基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