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已经是秋天了,冷风灌了进来,容见坐在椅子上,身体不自觉地缩了缩。
明野就着这个居高临下的姿势看了好一会儿,才终于弯下身,搂着容见的脖颈和腿,轻而易举地将他抱到了床上。
容见太轻了,似乎连骨头都是轻飘飘的,没什么重量。
明野把容见放到床上,脱掉了他的皮鞋,只剩一双白色及膝长袜。
这种袜子太挑身材,只有脚足够小,脚腕足够细,小腿足够瘦,甚至每一处的骨头形状都要漂亮,穿起来才会好看。
恰好容见满足每一个苛刻的条件。
明野移开了目光,替容见盖上了被子,觉得他真是没什么戒心。连只睡着了的小猫被人挪了窝都要喵两声,容见却眼皮都没抬一下,睡得很熟。
不仅是这些,他说出来的话也完全没过脑子。
明野想起了容见方才说的话,让自己叫他的名字。
但“容见”这个不知真假的名字对明野来说没什么意义,他要知道他真正的名字。
容见做了个梦,梦一醒来就全忘了,什么都记不清了,只听到滴滴答答的雨声。
容见睁开眼,模模糊糊地看到明野在一边的桌子上写东西,他问:“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