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声音不大,低沉有力,“叶家的子女不必蒙受委屈。”
叶芽长睫一眨,不可思议地看了过去。
记忆最深处,她的四叶草爸爸似乎也说过类似的话,表情眼神分毫不差。
叶芽呆呆看了会儿,脸上露出两个小酒窝,软软糯糯说:“阿弟,你好像我爸爸呀。”
叶霖川心口又挨了一刀,“你可以把好像两个字改成是。”
后边半天没动静。
他觉得奇怪,扭头看了眼,那个特小姑娘没心没肺扒拉着窗户看向外面,假装没有听见他说的话。
叶霖川胸口一梗。
他知道这个年纪的小朋友都会有幻想一个虚拟生物做朋友,但是没听说过幻想虚拟父亲的,重点还是一根草,重点还存在这么长时间。
酸。
莫名其妙的酸。
叶霖川强压下心底不悦,转移话题:“你在六一要表演什么?”
叶芽:“巫婆。”
叶霖川眉一皱:“什么?”
叶芽重复:“巫婆。”
叶霖川难以理解:“你不是很恐惧巫婆吗?”
叶芽说的就是这个,骄傲挺了挺胸脯:“打败恐惧的办法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