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芽那一个猛子扎得利落,气没泄不说,还把脑袋给磕疼了。
她跌坐在地上,捂着泛红的脑袋抽噎两下,强行把眼泪憋了回去。
“芽芽!”
叶清河丢下行李跑过来,紧张兮兮地捧起她的脸查看。
叶芽眼珠子湿润,脑门上的一抹红在瓷白的脸上显得格外刺眼。
她呜咽两声,向哥哥告状:“阿弟坏,欺负我……”
“我们不理他。”叶清河在那片红印上揉了两下,牵着叶芽和弟弟继续向前走。
现在车子没了,他们一行人只能选择步行去山下面坐公交车。
这段路对常年健身的叶霖川来说并不是什么问题,可是对三个孩子来说就比较困难,尤其他们出来时水米未进,走一半路就开始喘气。
叶霖川也意识到这一点,在不远处的树木下止步,“歇会儿。”
叶清河靠着树干微喘,有些后悔出来时没骑那辆自行车。
“哥哥,给。”
突然间,一个粉红色小水壶印入眼帘。
叶清河抬眼看去,叶芽双手捧着水壶,眼眸湿润。
那里面还有一小半的水,是昨天晚上剩下的,还没来得及换,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