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局面比破产还要艰难。
甚至不如破产。
叶霖川下了最后通牒:“快点,不要让我再说一次。”
眼见他又要生气,三个孩子不敢耽误,溜窜回屋,把昨晚上收拾的行李包再次提了出来。
叶霖川个人没多少衣服用品,剩下名贵的手表瓷器不安有那几匹马早就放在了银行抵押,现在全身家当只有两个儿子和……那个小兔崽子。
东西收拾好,一个大人加三个小孩走出常居的住所。
法院的人在他们离开后立马贴上封条,坐车扬长而去。
晨日明媚,一家四口拎着大包小包僵立在门前,气氛沉寂谁都没有说话。
叶霖川头顶笼压着阴沉浓雾,站在门前像一块石头,定定看着面前的房屋迟迟没回神。
叶芽肚子饿,咕噜咕噜一个劲响,脸也没洗,牙也没刷,整个人都没什么精神劲。
她拉上叶清河袖子,“哥哥……”
“芽芽饿了?”就算她不说话,叶清河也立马能知道她想要什么。
叶芽脸蛋一红,不由自主瞥向叶霖川背影,发现他不注意这边后,轻轻点了点头。
叶清河为难蹙眉。
他们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