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口气稍微用力,啪嗒下从泥坑里跳了出来。
脏兮兮的叶芽拖着一身泥污走过去:“阿弟……”
“叫叔叔。”叶霖川嗓音喑哑。
叶芽顿了下:“你生病了么?”
“嗯。”不然也不会留在家里。
叶芽盯着他头顶的乌云若有所思,妈妈说乌鸦记小心眼爱记仇,当讨厌上一个人时会讨厌一辈子,若是乌鸦诅咒了所恨之人,那么诅咒也会跟一辈子。
“阿弟,你要摸摸我的小脑袋么?”叶芽主动把自己的脸凑了过去。
叶霖川抬眼。
小姑娘满脸灰色的泥,鼻子下面坠了一丢丢清鼻涕,睁着双亮莹莹的大眼睛,睫毛一眨,还能看到眼皮上方已经您股的灰泥。叶霖川呼吸窒住,眼珠跟着下晃。
她身上的背心已经看不出原色,腿上身上胳膊上全部都是,整个人就是只在泥坑里撒完泼打完滚的泥猴,不忍直视。
叶霖川好说带过两个儿子,他两个儿子再这么调皮也没有过这么脏的时候。
“离我远点。”叶霖川一根指头抵上她肩膀,以行为拒绝着她的靠近。
“那你摸摸我的小脑袋。”叶芽用小泥手拍拍头顶,头发成功遭殃,“摸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