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小儿狂躁症。随着长大,病情也跟着加重,他不喜欢与人接触,无法控制情绪,稍微不对付便大喊大叫大声哭泣,别说是朋友,犯起病来连家人都不想要。后来没了办法,叶霖川只能让叶子煜留在家里,每周请家庭老师过来上一次课,自己有空也会辅导,所以他绝对不会带同龄人来家里。看来看去,大儿子最为可疑。
“爸,你在做什么?”叶清河听懵了,好端端地怎么扯到荀子身上了?
“我是问你,子煜的作业到底是谁给写的。”
作业?
叶清河更加糊涂。
他父亲总不会以为作业是芽芽做的吧?
想到芽芽的数学,叶清河立马打消念头,看着父亲的眼神愈发茫然。
叶霖川眯了下眼:“你真的不知道?”
叶清河疯狂摇头。
他不会撒谎,眼神也骗不了人。
叶霖川嘴唇嗫嚅,刚要说话,铃声突兀响起,叶霖川最后睨向叶清河,对他轻一挥手,转身接通电话。
叶清河松了口气,一溜烟跑出书房。
“我马上过去,你和徐助理准备一下会议资料。”叶霖川挂断手机后并没有急着离开,他静倚着皮椅,修长指尖在桌面轻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