铭文知道现在最好就是不理对方,但他也清楚,他们这边没有时间可以浪费,于是他接话问:“第二是怎样?”
对方很无趣:“怎么都是你在接话呢?郭勋先生都不说话的?难道郭勋先生对自己刚娶的如花似玉的妻子不满意么?这样漠不关心的态度,我要是他妻子,肯定要伤心死了。”
铭文再次一怒,果然就是掳走人的幕后者,这个电话肯定不怀好意,但是究竟想干什么呢?难道是想跟郭勋讲条件?
不过经过对方这么提醒,铭文确实发现郭勋真的不大对劲,这状态太悠哉了。以前的郭勋,别说是亲近之人被掳走,就算是无辜的陌生人被掳走,郭勋身上都会隐隐有怒气。
不像现在,这副优哉游哉的模样实在不像是假装的。
铭文脑袋乱糟糟的,一边捅了捅天一,示意他接话,于是天一凉凉的问:“第二是怎样?”
电话对面的人一滞,他打这个电话,是想听听郭勋惊慌失措,或者强忍悲愤假装镇定的声音,但现在这副凉薄之极的样子又是怎么回事?这人真是他认识的郭勋?
莫名的,他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他压下这股莫名其妙的心惊肉跳,继续振奋心情说:“第二当然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