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异议,待进入内廷司,且成婚满一年,我再搬离徐府。今生今世,但凡需协助帮忙,尽管开口,静影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您言重了,”徐晟摇头,“救您于狼窝,乃同僚之谊;留您在徐家,解蛊毒……乃不得已而为之,我……并非存心占您便宜。”
“此事休得再提!”
静影颊畔微灼,巴不得早日忘掉“不着寸缕、贴身肉搏”的靡丽场面,忘掉有过的痴缠沉沦、如醉如狂的绸缪眷恋,忘掉你侬我侬、颠鸾倒凤的紧密相依。
她半点也不想承认,那人是她。
顿了顿,静影沉下脸,拱手道:“如无他事,静影告辞。”
“且慢!”徐晟急忙拦截。
迟疑须臾,他从怀中摸索出一小竹筒。
“喏,秦大夫给您治头痛的药,想必有点苦……你留着。”
静影认得,这是他亲自熬煮的饴子,用他们一同采撷的桂花。
他的手在抖,仿如手中那碧色竹筒内所藏之物重达千斤。
那不仅仅是几颗糖。
过往所有柔情蜜意,尽在那份酥软香甜当中。
接,或不接,都让她倍感犯难。
犹豫许久,她轻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