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廷玉将她的种种幼稚无聊行径看在眼里,只当她小妹妹般纵容,既不揭穿她,也不接纳她。
仅在她喝多了不受控制时,出面遣散一伙乱七八糟的人,或直接把她从烂醉如泥的人堆里抱走。
有一回,姚廷玉如扛麻袋般将夏纤络扛回寝居,被她边耍酒疯边骂了一路。
府中人无不猜出郡主的小心思,人人装聋作瞎,僵立原地。
“姚廷玉你这个混蛋!你就不能怜香惜玉一点点?”
“你当本郡主是什么!是大米?是沙袋子?会不会抱人?”
“你!你信不信……我、我咬死你!”
她在他的盔甲上乱抓乱捶,反倒把自己细皮嫩肉的手扎破了。
“呜呜呜……”
一向要强的她,委屈地哭出声来。
姚廷玉闷声道:“郡主喝醉了,属下作为您的护卫统领,首要职责是保护您的安全。”
他快步将她送至房门口,才将她交还给贴身侍婢。
侍婢们正欲搀扶她回房,她却抬起纤纤玉指,娇娇泣道:“粗野的家伙……害我流血了。”
姚廷玉未曾留意这一点,难免不安:“属下一时不慎,请郡主责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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