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顷刻间的眷恋而散了一半。
徐赫以舌尖轻舐她的唇瓣,模糊了她晨起点的口脂。
虽说毒性未尽除,病中虚弱,他稍加用劲一拽,她便落入他怀中。
其时为散药气,门窗皆为半敞,晨间院内走动的人员甚多,对房内“病患”的一举一动更是尤为关切。
阮时意哪能容得他放肆?
不等他低头深吻,她迅速抵住他的下颌,嗔道:“别闹!我得让秦大夫过来瞅瞅!他说过,需要找人助你尽除毒素。”
徐赫细看她衣饰庄重考究,全然不像居家所穿,奇道:“你这是……要出门?”
“嗯。”
阮时意眸光一暗,挣开他的束缚,理了理裙裳。
徐赫登时皱眉:“阮阮,这世上有何事,值得你抛下中毒的丈夫,衣饰焕然出门?”
“哦?你又成‘丈夫’了?之前是谁拉着老洪,逼他说服我改嫁的?”
阮时意唇畔挑起一抹浅笑,见他磨牙欲辩,补了一句:“我去拿晴岚图。”
徐赫茫然:“得知下落了?在谁手上?”
她只觉万语千言难在一时间说清楚,眼波潋滟心酸与无奈。
作为妻子,她当然不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