褥等。
不多时,数人步伐沉稳且迅捷,抬进一覆盖了灰白棉布的瘦削男子。
阮时意忍住畏惧,按捺腿脚疼痛,起身行至门边张望。
但见那人蓬头垢面,须眉沾染斑驳血污,根本看不清面目;棉布没盖牢的手和脚血肉模糊,显然遭受过酷刑。
她不忍多看,只让秦大夫先尽其所能救护。
无须过问,此人定然是陷落在雁族女王手上的姚廷玉。
阮时意不晓得扈云樨从他嘴里套出多少信息,但瞧着他那奄奄一息的状态,想必受尽残暴折磨。
此前有过的猜忌、疑虑,随那触目惊心的伤势而消解。
正逢徐晟、蓝豫立、秋澄边向徐明礼交代来龙去脉,边携同已沐浴更衣的徐明初前来探望,听闻徐赫伤情在控制当中,无不长舒一口气。
药童端上刚熬煮好的汤药,兴许见房中尊者默然,他未敢打扰,恭敬退下。
徐明礼当先捧起瓷碗,徐晟急忙阻挠:“父亲,由孩儿来侍奉吧!”
“你把你祖……把他托起。”徐明礼话到嘴边,因蓝豫立和秋澄在侧,忽然改了口。
“兄长,这种事交给我。”徐明初不依。
“你被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