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赫也曾说过类似的话。
那时,她与他约在篱溪相认,最终没能达成一致。
徐赫大发雷霆,甩手就走,却在回望她时说了一句——阮阮,我唯一庆幸的是,你活生生地抛弃我,总比你不在人世,要好上千倍万倍。
此刻,阮思彦道出意义相同之语,使得阮时意疑心自己心快软了。
她冷声道:“别想用花言巧语蒙蔽我!我不是无知小姑娘!快走!”
阮思彦幽幽慨叹,向前挪出一小步,确定她能跟上,才缓步出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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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卧门外的外间,放置书案、琴台等物。
灯火柔亮,案上一幅《猫戏海棠图》只绘了一半,色彩淡雅,兼工带写,极富意趣。
墨迹已干,想来是阮思彦在她昏睡时亲自守候,闲来无事所作。
他青出于蓝,以细腻华美见长,技法境界超越阮老爷子,无愧于当朝四大名家之一。
阮时意只仓促看上一眼,心再度一阵剧痛。
阮思彦停步不前,微微转过头,小声问道:“有个问题……我怕再不问,日后相见,剑拔弩张的,怕是道不出口。”
“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