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勉强同意了。
阮时意起初装作昏迷不醒,后因得悉惊人秘密而震悚不已,最终没能撑住,于马背颠簸中沉沉睡去。
事实上,徐赫早提醒她,阮思彦表现得过于完美,反而让人生疑。
是她从最开始便想岔了,因那句含糊其辞的表白,在潜藏意识中把堂弟剔除在外。
假如阮思彦并非所展现的霁月光风,所作所充斥谎言,那么……他的为人、品行、癖好等等,还剩几分真?
他执意从雁族人手里抢夺她,意欲何为?
而雁族人只抓徐赫,却甘愿舍弃服食冰莲籽的她,是否存在误解?
阮时意暗中吸了口气,确认自身衣着如旧,且房中空无一人,决意先探个虚实。
她本想挣扎下床,猝然记起昏睡前曾听雁族人谈及,药效需等六个时辰。
即便她吃喝的份量极少,只怕也得等上一阵。
不会武功,无能力自保,硬闯等于送死,不如继续装成毒性未除,静观其变?
有了一番计量,她轻轻咳了两声。
屏风之外传出木门“咯吱”细响,阮思彦的沉嗓从门外飘来。
“醒了?”
阮时意故意以惶恐颤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