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
一时间没想起。
虽心事萦绕,终归耐不住腹中饥饿,二人趁热把菜肴一扫而空。
把残羹冷炙端至后院喂猫,徐赫回望月下伫立的妻,轻笑道:“我本想着在出行之时对你日宠夜幸,你倒好,挑了个让人清心寡欲之处,让人吃些清心寡欲之食,尽聊些清心寡欲之事……”
阮时意啐道:“我倒不信你真能清心寡欲了!”
“这是拿激将法逼我?”
“时辰不早,洗洗睡吧!山里凉,你别来缠我。”
徐赫无奈:“估计等不到冬天,你定要抛弃我。我得想个法子,让自己成为冬暖夏凉的一床被子,好年年月月‘盖’你身上。”
阮时意早习惯他的荤话,闻言失笑:“你莫要再像去年那般乱吃燥热食物、乱喝补汤。”
“去年喝了没用,往后可不一定。”他笑时意味深长。
阮时意自然猜出他言外之意,瞋瞪一眼,唇角微抿,踏着清明月色,转身回房歇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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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中古寺边小住两日,徐赫果真“清心寡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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