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免惹来过多关注, 他们早已换下赤月族的服饰。
又因拖运徐家赠予的丝绸、茶叶、书画等物,倒像是异族商家出行。
秋澄在外多穿男装,此际白衣如砌雪, 俊逸高华, 如不发出她那清脆嗓音,宛若翩翩美少年。
她以葫芦瓣舀了满满一瓢饮,亲尝无异,方送至徐明初手上,语带关切:“娘, 车马劳顿, 您还撑得住不?”
徐明初斜斜靠在马车车头, 脸色略显苍白。
她自去年听闻母亲病逝后, 身体一度十分虚弱;回娘家后与双亲重逢, 心情愉快, 休养得宜, 甚少走动, 已恢复了七八成。
但近日离愁别绪, 夜夜难安;今日归国途中急赶,沿途反胃欲吐, 手足冰冷。
只饮下两口溪水, 听犬只呜呜哀求, 她将葫芦瓢塞回女儿手中。
“让大毛二毛下车,活动活动。”
阿六答允,转身拔掉车门插销。
门刚开出一道缝,双犬争先恐后挤开门板,如锐箭般窜出,兴奋蹭了蹭阿六的手,叼走他手里的饼,两下啃食完毕,随即愉快冲到溪边。
它们边旋转着把身子泡进水里,边喝着水边扑腾,还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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