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以为他会在这马车上胡来?
阮时意急忙辩解:“才没有!别胡思乱想!”
“也不晓得是谁在胡思乱想!”徐赫轻抚她的秀发,“我就算想干坏事,断然不会选儿孙同在的时刻……”
她心底暗恼涌动,使劲儿推了他一把。
“话又说回来,”徐赫见她一点点从悲伤中抽离,再度笑而拥住她,“咱们大可效仿老洪游山玩水……那家伙追媳妇,究竟成没成?幸亏他离开京城前把兵权全数上交,自称要挂闲职,要不然得乱套!”
“据我所知,圣上早年对他颇有些忌惮,还好老洪为人虽狂,骨子里却是忠直硬气,膝下的洪大公子亦如是,我原本很是担心……”
“担心小砚台把我给供出来?”
阮时意点头:“他早在你拿画出宫当夜便心存怀疑,生怕连累我,才隐忍不说……”
“嘿嘿,他对你可真算情真意切!”
阮时意啐道:“差了辈分的醋,你吃来作甚!”
徐赫抬手刮了刮她的鼻头:“唉……仰慕你的男子多如牛毛,我怕是要吃一辈子的醋了!”
“仰慕你的男子,比仰慕我的更多。”
阮时意忆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