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激发她张狂的一面。
然则在此等阖家团聚、温馨甜暖的良夜,彼此皆无作乐心思。
她说这话,是为阮思彦洗脱嫌疑?
细究下来,虽说灵堂那人放话,声称有人欲迫害徐家,但事实上,一年半以来,只有阮时意一人中毒“身亡”,过后趁徐家兄弟坟前守孝,罢黜了几名力推新政的官员,兼并了徐明礼通往西北线上的茶叶生意。
除此之外,似也没多大动作。
莫非……所谓“对徐家人下手”,并非想象中的权财打击?
当徐赫抱起阮时意,与远处静候的丫鬟仆役汇合,怀中人已陷入半昏半醒状。
回首年初两次横抱醺醺然的她,一次从急急忙忙从松鹤楼回澜园,一次则由酒泉宫偷偷摸摸进入北林区的烟暖花阁。
时隔半载,同样的亲密,不同的关系。
他和她终将重新成为夫妻。
也许拥有这份心心相印的默契,他在日复一日的温暖舒适中,逐渐淡忘了离死亡曾仅有半步之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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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夜,阮时意因微醉而睡得分外沉。
醒时天色初明,枕边凉意已消。
她细看自己仅穿了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