籍。
徐赫想起自己未和上司打招呼,忙上前数步,礼貌向阮、傅二人问安:“下官见过阮大人、傅大人。”
傅元赟自从书画盛会当夜的宴会上在与徐赫辩论后,视他为不可多得的青年奇才,更因他对“探微先生”画风的理解而倍感骄傲,私下关系相当不错。
此际骤然相见,傅元赟乐呵呵打量他:“徐待诏还是刮了胡子更雅气。”
徐赫经他一提,暗呼不妙。
习惯只在去翰林画院才装模作样稍作装扮,贴点假胡须、抹点黄色粉末,黏贴眼角等,将自己略微丑化……偏生近日休假,今儿在娇妻处睡过头,且被丫鬟们识破,他完全忘记乔装!
傅元赟转而望向他身边的阮时意。
她发髻上插有一根莹白油润的镂雕莲花纹羊脂玉簪,看得出已有一定年份;又斜斜附了一支样式别致的金丝缠莲嵌珠簪,那颗拇指头大小的珍珠,恰恰是皇帝恩赐给徐待诏之物。
一袭淡青素罗裙,秀挺如夏莲,仪容颜色清雅动人。
傅元赟算是最擅画人物的大家,自问亦难绘出此等灵气。
“这位便是首辅大人的义女、徐待诏的未婚妻?果真名门闺秀风范,端庄大方,秀外慧中,二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