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以供洗漱休息。
屏退下人,徐晟三扒两拨喝完了粥,自顾回房歇息,留下徐赫边喝汤边向阮时意简单讲述过程。
阮时意听闻他们二人曾与外逃的雁族人交手,且姚廷玉不惜放血为制造自身死亡迹象,故意放走数人回去报信,顿时为他们捏了把汗。
所幸,徐家祖孙将姚廷玉送走,还特地画了些小稿,才大摇大摆回城。
按理说,不大有人怀疑到“奉圣命出行”的他。
“你们爷儿俩没事吧?”
阮时意担忧目光扫向徐赫尚算整洁的衣袍。
“晟儿没事,”徐赫咧嘴一笑,“至于我,要不……你作个全身检查?”
阮时意睨了他一眼:“你就不能正经多一阵子?有没有点当长辈的自觉!”
“我是怕等到晚上,乌灯瞎火,瞧不真切……”他笑语哼哼贴近,温热气息落在她耳边,“当然,你还能用别的方式检验。”
阮时意恼他乱撩,稍稍推了他一把:“赶紧睡一觉,补个眠!”
“为何要补眠?怕我‘体力不济’?”徐赫探臂圈上她的腰,语带玩味,“明明是你自己……力弱难撑。”
阮时意咬唇扭头,避过他凑近的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