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却阳奉阴违,借故躲在家中,偏偏不见人影,连女儿到访也没现身。
午后,阮时意、周氏与徐明初闲坐于清静小院纳凉。
四处蔷薇争艳,六角亭飞檐如翼,绕亭流泉波光粼粼,一派怡人景致。
徐明初晃着轻罗扇,极目四望:“兄长和晟儿当值,可我听说父亲在家……为何没了影儿?”
“他这两天神神秘秘的……”阮时意啐道,“不知在捣腾什么。”
“您欺负他了?他竟连饭也不吃?”
阮时意微愠:“我怎么可能欺负他!”
——明明最懂得欺负人的,是他!
徐明初总能适时从母亲微垂的俏眸中捕捉近似于赧然之意,不禁大乐。
她曾觉阮时意过于严苛板正,分开十多年重新接触,方觉年轻的母亲越发活泼温柔,感叹道:“若父亲一直在,您那会儿定是像现在这般平易近人、温婉体贴。”
“嫌我凶?”
“您以前的确很吓人。”徐明初戏谑而笑。
“你这孩子!别以为嫁人、当了王后,我便管不了你!”
“您一贯口硬心软,”徐明初挽了她的手,“遗憾我最初不辨您的脾性,后来……又